杨戬一眼。
“走！”
她待在原地，雪白的身体盘坐在一起，泪光盈盈地看着他们离开。
杨戬的手指紧了紧，清冷的目光有些凝滞，刚走两步就停了下来，微微侧头，“还不快跟上。”
白月：“……”
“说你呢！”
她瞬间蹿了起来，急忙跟上去，因为早上的原因，不敢靠杨戬太近，只敢偷偷地走在哮天犬的另一边，“谢谢主人。”
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仙娥，都把目光注视到杨戬的身上，“真君！”
只是从头到尾，杨戬都只是一个“嗯”就再无其他的字。
白月抬头看了一眼杨戬，然后凑近哮天犬，“犬大哥，主人的话一直都这么少吗？”
“你说呢？”哮天犬显然不想回答这么低智商的问题。
天庭之上，云雾缭绕，给人以虚幻的感觉。
渐渐地，朦胧的雾退去了，几根百丈巨柱巍然耸立。
柱子上刻有金色的盘龙图案，就如活物蠢蠢欲动，在柱子上向上盘绕。仿佛随时都会冲出来仰天长啸一般。
数十根柱子尽头，有一座若隐若现的巨殿。近看，巨殿金光流转，在云雾中散发着金光。
无论是谁，在巨殿面前，都有一种双膝跪地，朝拜一般的冲动。
白月看了看杨戬，又看了看哮天犬，不自觉地往哮天犬身边凑了凑。
这下意识的动作，倒是让杨戬的眉头皱了皱，哮天犬在进入凌霄宝殿那一刻就化成了人身，恭敬地跟在主人的身边，可是白月没法化形啊，她扯了扯哮天犬的裤腿。
哮天犬弯腰把白月抱在了怀里，低声说道：“你可别给主人惹麻烦，听到没有。”
白月点了点头。
位置似乎是定好了的，本就是来商量怎么处置大圣的，所以气氛有些紧张，白月把身子又往哮天犬的怀里缩了缩，外人看来那就是小狐狸很喜欢粘着哮天犬的模样。
哮天犬轻轻拍了拍她的头，低声说道：“别乱动。”
“疼。”软软糯糯的声音，好似撒娇。
杨戬看了他们一眼，手指不自己蜷缩起来。
“犬大哥，大圣为什么还不来。”
“他不会来。”处置一只臭猴子跟臭猴子一点关系都没有，他来这里干什么。
“啊……那会不会杀了大圣。”
“不一定。”
“大圣那么厉害，能不能不杀啊？”白月看起来很紧张。
哮天犬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她，怀里一空，伴随着白月的惨叫声，她的脖子被主人掐住，目光阴冷，含着风暴，“聒噪。”
白月双眼含泪，忍着不敢落下，“……”
小兔崽子，居然敢这么对她。
这里动静不小，众仙家的目光都落了过来，嫦娥仙子莞尔一笑，“真君，你这小狐狸真是漂亮。”
昨晚说这只小狐狸是哮天犬的食物，看来不尽然啊，这种场合都要带着她出来，不过看真君对她的这个样子，应该是厌恶的。
杨戬没有回答她，把白月抱在了怀里，一身黑衣的杨戬怀里是一团雪白，冷峻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。
哮天犬瞳孔瞬间放大，有戏啊，真的有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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