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瑞吗？”楚天竹问。
“你怎么知道他在会议室吃住？”
“我已经来了四天了。”楚天竹说。
“既然你知道，把这个资料给我。”秦生伸手。
楚天竹明显是有些慌张的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做，但是犹豫了下还是将资料留在了自己的手中。
“秦队，我不会声张。”
后勤部的小李叫住了准备推门而入的秦生，刚刚出警还有一些事情需要秦队签字。
会议室中，孙思锐的咆哮恨不得掀了上面的两层，陈瑞低头沉默，并不说话。这场单方面的争吵，在陈瑞的消音和孙思锐的摔门而出中结束了。
秦生忙完之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多，他想了想下午看到的那个文章，打开网页寻找，贴吧、微博、抖音等能够记录事件的各大网站他都翻了一遍，结果一无所获。
陈瑞这个时候正好推门而入，秦生慌张的关掉页面。
“你也看到了？”陈瑞问，然后将几张资料放在秦生面前。
“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没有当警察？”
“嗯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秦生问。
“你怎么不问我有没有杀人？”
“那你杀人了吗？”
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陈瑞虽然故作轻松的耸肩，但是内心的悲痛还是从表情中透露出来。
“不知道？”秦生皱眉。
“我对那段记忆完全没有印象，甚至我的时间跟大家的时间都是错位的。后来医生在我的体内发现了致幻剂，现场只拍到我的照片，没有任何我的生理性证据。”与对待孙思锐的方式不同，对于秦生，陈瑞和盘托出。
“什么事？”听完之后，秦生才拿起手中的资料，然后激动的站起来，“你是哪儿搞到的？”
资料上赫然是宋英竹出现在车祸时候的身影。
“花了钱的。”陈瑞说，“但是这个只能证明宋英竹出现在车祸现场，并不能证明车祸是他导致的。所以，你们审问的时候要用点心。”
第二天的审讯室中，宋英竹的脸上依旧是开花的状态。
秦生与王壮，一个红脸一个白脸，足足审讯了三个小时，依旧什么都没审问出来。
陈瑞急的抓耳挠腮。
如果这次的证据不能把宋英竹炸出来，以后可就很难了！
但是宋英竹面不改色。
“这瘪犊子！”秦生出来之后的第一句话。
“怎么办秦队？软硬不吃。”王壮也是被折磨了整整三个小时。
“先扣着。”
时间一直耗到了晚上。
所有参与案件的警察一个都没走。
宋英竹的养父母也守在了局内，老俩口面色苍白。
“动动脑子，让宋父先认罪！”陈瑞对马非说。
马非很机灵，立刻就去给宋父安排。
这个时候陈瑞的电话开始响第五遍，楚天竹忍不住提醒。陈瑞才拿出手机接起了电话，然后开始做纠结状！
“怎么了？”秦生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装了一团浆糊。
“你！诶呀！我！”陈瑞迈着大长腿来回走了起码十遍才不得已的说：“秦队，一定要让这小子说话，我得走了！”
“你干嘛去？”秦生一把薅住陈瑞的衣领。
“孙思锐这小子出事了，我得抓紧去。”
“要不要派人？”
“不用！秦队，千万不能放过他！”陈瑞千叮咛万嘱咐，一脸纠结的离开了警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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